“你想借什么书,书单给我,我让人去帮你借,免得你自己跑,爱学习是好事,你要坚持。”盛长青收敛了玩笑心思,谆谆劝导。
盛初时轻咳了一声,尴尬道:“好嘛,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已经在发愤图强了。”
盛长青拍了拍他的手:“你心中有数就行。”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是郊区的一座私庄,盛初时彻底无语了,盛长青所谓的放松竟然是带他来钓鱼?这种老人家喜欢的活动他以前只陪盛富康来过几次,完全提不起兴趣好吗?
“你整日里太心浮气躁了,坐下来静静心挺好的。”
盛长青将穿好鱼饵的鱼竿递给盛初时,盛初时心情复杂地接过去,挨着盛长青坐了下来,钓鱼就钓鱼呗,他就当来看风景了。
这个庄子前朝时就是达官显贵的私家庄园,建成已有好几百年,盛家刚刚发家时就买了下来,园子里景致很好,尤其这会儿已经入冬,前两天下了一场小雪,红墙绿瓦上点缀着一层白霜,煞是好看。
“再晚半个月这湖里的水结了冰钓鱼都钓不成了。”
盛初时闲得无聊,没话找话,盛长青点了点头,他钓鱼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无波无澜的双眼安静地注视着水面,十分的专注。
盛初时自讨没趣,干脆也不说了,一只手握着鱼竿,一只手撑着脑袋,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初时迷迷糊糊地醒来,隐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发现自己睡在躺椅里,身上盖着盛长青的外套,他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而盛长青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正跟人说话,对方是个看起来很有风度很优雅的男人,盛初时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似乎是察觉到他在看他们,盛长青的视线移了过来,盛初时干脆起身走了过去,抱怨道:“大哥你说来钓鱼结果把我一个人扔那里睡觉,自己倒跑来跟人聊天了。”
盛长青身边的男人笑了笑,问盛长青:“这是你弟弟?”
“嗯,盛晏,”盛长青简单给他们介绍,“小晏这位是我朋友,顾冬。”
盛初时一愣,盛长青这么一说他立刻想起来了,难怪他觉得这个男人看着眼熟,他就是那个维修厂老板,严欢的老同学,盛初时以前跟他一起赛过一次车,只不过时间长了一时没记起来。
压下心中的疑惑,盛初时和顾冬打了个招呼,顾冬笑道:“听长青说你在京大念管理学是吗?我舅舅是京大管理学院的院长,你要是有任何问题,随时都可以去找他。”
盛初时闻言赶紧道谢,暗自惊讶没想到顾冬还有这样的背景。
盛长青和顾冬依旧在闲聊,盛初时坐到了一旁去吃东西,听得出来盛长青和顾冬的关系应该很不错,聊的都是很琐碎的私事,盛初时听着心中疑虑更多,打探的目光几次落在顾冬身上。
五点多的时候,顾冬看了眼手表,起身告辞:“老爷子应该快睡醒了,我回去了,不打搅你们了。”
盛长青点头,送了他离开。再回来时盛初时皱眉冲他抬了抬下巴:“你是特地让我来见他的?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盛长青摇了摇头:“你别吃零食了,我们一边吃晚饭一边说吧。”
在盛初时睡着的时候盛长青钓了两条三斤多重的鱼上来,叫人做成了鱼肉火锅端来了亭子里,开了一瓶白酒。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炉子边,一口酒下肚,盛初时的心情好了些许:“现在能说了吗?”
“顾冬他外公家在这附近也有座庄子,他陪着他外公在这里养病,长期住在这边,刚才是听说我过来了才顺便来打个招呼,他和严欢确实是同学,但关系只能说一般,他其实是我的朋友,而且我可以确定,你出事不关他的事,不过你的车子确实是在他的维修厂里被动了手脚,这事他一直很愧疚,你应该自己也查到了,那个被灭口的技工学徒,那人在你出事之前发了一笔财,钱是从一个国外的账户上转过去的,来源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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