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情侣间会做的普通小日常,比如逛街、看电影、游玩,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三年前才会做的事了。
霍询说可以,便拍乐余屁股让她起来。
结果她不动,还撒了个娇:“我是病人,你抱我去换衣服。”
“记仇。”怕她再扭自己就要起反应,霍询干脆利落地将她横抱进更衣间。
等给乐余换好衣服,霍询紧绷许久的腮帮子放松下来,又酸又麻。
他无奈,乐余真是清楚如何把他治得死死的的门道。
可他冤枉啊,他明明是顾忌她身体、为她好才拒绝的,为什么到头来还要磨他一阵才罢休?乐余的心是海底针。
但霍询不得不承认他愿意大海捞针。
金秋十月,风微凉,阳光正好,乐余想去蝶山看枫叶,不过有点远,得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她在纠结,霍询便帮她拿了主意:”想去我们就去,难得有时间。”
俩人到达蝶山时,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但有风,也就不算那么难熬。
买了门票,乐余和霍询随着人流走了一段路,发现人多嘈杂,实在不是观景的好气氛,便半途寻了分岔路走掉,他们运气很好,选的这条路没见什么人。
蝶山这地方,枫叶红透半边天,倒不会有少人就荒芜的现象,哪哪都是美景。
满目璀璨,干燥又清凉的风吹过发梢,乐余深吸一口气,心旷神怡,她拍了拍霍询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我们以前来过一次蝶山,你还记得吧?”
霍询点头:“当然记得,你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我的。”
乐余瞪他:“你怎么那么自恋?明明是你死缠烂打追过来的好不好?”
霍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笑。
乐余看得出神,嘴上犟着,心下却在妥协,霍询说的没错,她就是那个时候对他动心的。
乐余大学读的是中文。
大三期中过后,同班几个同学约好去蝶山采风,待两天一夜,就住山上唯一的那家客栈。
其中有人问乐余去不去,乐余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下来。
乐余是个懒人,能让她痛快地答应爬山也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霍询追她追了已有小半年,她被他闹得心烦意乱,想着干脆借这个机会躲他两天,胡乱收拾了些日用品就随着大部队去了蝶山。
结果当天晚上就发生了意外。
客栈里的伙食不太好,一行人决定外出去蝶山山脚的烧烤摊解决晚饭问题。
然而乐余有一颗喜欢烧烤的心,却没有一颗承受烧烤的胃,她才吃几串胃病就犯了,胃骤然疼得像被人拧了上百个结一样。
实在忍不了了,乐余提出要先回酒店,有人说要陪她回去,但她不想搅了大家的兴致,于是逞强道:“我认得路。
而且有路灯,很亮的,不用担心。”
同伴中女生居多,潘贝又不在,听到乐余说自己能行,七八个女生就把蠢蠢欲动的两个男生给叫坐下来,没再多挽留客套。
路上乐余就后悔了。
虽然沿途有路灯,但一路上都没见什么人,独自一人行走在黑夜里,是又孤独、又恐怖。
山上昼夜温差大,白天觉得和煦的微风在夜晚都变得狰狞凶狠,吹得乐余直发抖,加上胃病发作,她还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路上了
就在这时,乐余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打电话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就要欢呼叫人,卡到一半时理智瞬间回笼,直接失了声——对方是个陌生男人,此情此景,好像不太安全。
进退两难,胃部不合时宜地一阵抽搐,乐余疼得抱着腹部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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