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谈天从关了一个月的军营里终于被解放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往家跑,结果吃了个闭门羹,谈天心里那个失落啊。不过看到落满了尘土的屋子,情绪又高涨起来,卷起袖子,哦不用,短袖没袖子可卷,拿着抹布和拖把开始打扫。他要用一个干干净净的家来迎接陈赞,起码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不用打扫卫生了。
陈赞开学的时间和谈天差不多,也没有去军营训练,只在自己学校。但是军训为了方便随时集合,要求大家都住在宿舍里,且不准擅自离校。陈赞想着北京这天气,屋里三天不打扫就有一层浮土,这下子半个多月了,不知道要落多厚呢。
他回到家,意外发现屋子里居然窗明几亮的,地板上干干净净,他临走前盖在沙发上的布已经被掀开了,茶几上也是纤尘不染。谈天回来了,陈赞心里一喜,一边脱鞋一边喊:“坛子!坛子!”
没有人应他,陈赞走进卧室一看,没人,原来罩在床上的床单也不见了。又去推卫生间的门,里面没人,只有洗衣机在嗡嗡转着。他肯定回来了,但是又出去了。
陈赞看了一下,好像整个屋子都是干净的,只有自己身上是脏兮兮的,这么长时间在学校军训,都没来得及好好洗个干净澡,便去衣柜里拿衣服洗澡。
正洗着,谈天打开门进来了,一开门,便看见了鞋架前多了一双鞋,嘴角不由得扬了上去,他回来了!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见到人,侧耳一听,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在里面呢。
谈天蹑走蹑脚进屋,将东西全都放在厨房的地板上,然后走到卫生间门口,抓住门把手拧了一下,果真如他的风格,锁上了。谈天粗起嗓子:“打劫!快开门!”
里面的水声停了:“坛子,是你回来了吗?”
“没有坛子,只有劫匪!快开门,我要劫色!”谈天继续粗着嗓子说。
陈赞哈哈笑起来,把水龙头再次拧开,玩兴大起,唱起了儿歌:“我不开不开就不开,坛子不回来,谁来也不开!”
谈天哈哈大笑:“宝贝儿,我是亲亲老公坛子,快给我开门吧。”
陈赞说:“要说‘老公,老婆回来啦’,我才会开。”
谈天在外面捏了一下拳头,为了接下来福利,忍了:“好老公,快给老婆开门。”
陈赞笑得肚子疼,伸手将门开了,谈天冲进去,不顾头顶水花直流,一把将陈赞抱住,压在墙上,狠狠亲了上去,一个月没见了,想死了!
陈赞颤抖着唇,启开了唇,承受着谈天狂风暴雨式的掠袭。两个人的体温在温热的水下急剧升温,谈天一边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陈赞也急不可耐地去扯谈天身上的障碍物。激情一触即发,将狭窄的浴室点燃得火热无比。
待平静下来时候,两个人躺在床上,谈天让陈赞枕着自己的胳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陈赞光裸的肩臂,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宁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自己这一个月的军训经历:“我们教官真变态,不许我们洗澡,一个月就洗了四个澡,整个宿舍都臭烘烘的。他们还说,这叫男人味!”
“女生也这样吗?”陈赞蹭着他的脖子问。
“女生没有,她们可以每天洗澡。”谈天撇撇嘴,“我们男生最倒霉,一礼拜洗一次澡,教官还说我们像女人一样娇贵。”
陈赞哈哈笑起来:“这是典型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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