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大了,力气也就足了,挖起冬笋来自然不在话下,他俩头天挖了去卖,当天下午回来就能挖好第二天卖的。赚钱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但是谈天已经不满足卖冬笋这点小钱,他琢磨着找个来钱更快的法子。陈赞听了直翻白眼:“你去抢吧,这样就快了。”
碰上雨雪天气不能上山,谈天就往镇上跑。陈赞知道他肯定不是去找他爸的,而是去找潘力的。陈赞不喜欢那个潘力,浑身一股子戾气,但是谈天却说他是个讲义气的人。
陈赞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谈天大了,翅膀渐渐硬了,不再是那个一切以自己为轴心的谈天了,他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万幸,谈天还算听陈赞的,陈赞让他打架惹事千万别跟着去,玩耍就算了。
谈天跟着潘力玩什么呢?打球、打电玩、打台球、看录像,这样的生活比在家丰富多彩多了。
潘力家是栖凤镇郊的,很小就没了爹,他妈改嫁过一次,但是嫁得很不如意,就离了,依然回来带儿子。早两年去外头打工,赚了些钱,又学了门手艺,便回来盘个店子,开了个理发店。只有这个一个儿子,自然是宠着的,管束得少,所以潘力跟镇上那些不怎么长进的小孩一样混着,小问题不断,大事情不犯。
谈天每次上了街,先去他爸店里报个到,然后去隔壁找潘力。谈卫民对儿子找潘力玩居然毫无异议。也是,他对谈天操的心还不如陈赞对谈天操的心多。
学校的通知书是寄到家里,全班的成绩按照名次排序,印在一张纸上。陈赞这次还是第一,郑伯齐依然是以几分之差落在他后面,谈天的成绩有些退步,虽然退得不多,是第十名。
陈赞拉住谈天,将成绩单给谈天看。谈天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面不改色地说:“不就落后了三个名次,我会想办法赶上去的。”
陈赞看着谈天,许久不说话,把谈天盯得心里发毛。末了陈赞叹了口气:“我看你的心思也野了,没精力放在学习上了。以后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也懒得管了。还有,你和谈阳放在我这里的那些钱,账都记得好好的,什么时候想要,你就来拿,都拿去好了。”谈天提到钱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谈天突然觉得心里难受起来,陈赞对他失望了,他眼圈有点热:“小赞,我,我没有想要把钱拿走。我就是想去找个来钱更快的法子。”
陈赞垮下肩:“我们现在只是赚点零花钱,目前最要紧的是好好读书,等你读了书出来,想怎么赚钱就怎么赚。”
“好,我知道了。”谈天低下头说。
经过这么一次,谈天果然收敛了一段时间,也不往街上跑了。开学后,认真学习了半个学期,期中考试终于考了个第五名,而郑伯齐终于如愿以偿考了第一名,陈赞屈居第二。
陈赞自己倒觉得没什么,他对第一名看得没那么重要。但是谈天愤愤不平了许久,郑伯齐怎么能够超过陈赞呢,一定是陈赞失误了,才没有考过郑伯齐。他仔细观察了两天,发现陈赞并没有任何异样,每天早起跑步,上课,去广播室,吃饭,睡觉,一切正常。
直到陈赞发现谈天有些异样,问他:“你老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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