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佳人没事,只受到一些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孟晚清因天天要往医院跑,索性跟温以琛告假,就近照顾人,顺便谈一谈闺蜜心事。
对于分手的事,宋佳佳不愿多提,她不是矫情的人,不提多半已经想开了,孟晚清见状便不在多问,和平时一样每天和她打闹,偶尔抽空回复温以琛捎来的讯息。
她过得惬意,被冷落的温老师不高兴了。
温以琛看着小姑娘寥寥无几的讯息,抿了抿唇,跳出页面破天荒地将何翰从黑名单里解放出来,尔后传了一句:你上回说得那事你安排好,我今天有空……
特别有空。
孟晚清并不知道温老师正打着坏主意,一边喝着粥、一边与好闺蜜说话。
宋佳佳放下餐具,擦拭了嘴角,「上次那件薄纱韵律服效果如何?你温老师是不是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难耐?」
目不转睛?
她看是爱不释手,一触即燃。
孟晚清撇嘴,皱着小脸说:「你还敢说?被你害得形象全无了!」
「这不对啊……像那种表面冷清的男人,那方面都特别天赋异顶才对,」宋佳佳拧眉朝她扫了几眼,「是不是被弄狠了?」
「宋佳佳!」孟晚清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身上没痕迹,看起来不像,」宋佳佳掩唇,「我知道了,肯定是被何翰打扰,欲求不满了。」
孟晚清不说话,红着耳根把她当成空气。
宋佳佳哪里肯放过她,直问那天的经过、到那一步,自顾自地又叹:「我们家晚晚终于转大人了。」
「宋妈妈,孩儿先走了,你好生歇息吧。」
孟晚清递了个白眼,收拾餐具后才提着包包打车回学校上课。
她换好衣服,步入舞蹈教室,就听见同学们兴致波波地谈论着。
坐到好友林芷筠身旁,她忍不住好奇,「发生什么了?大家怎么跟打J血似地亢奋?」
林芷筠是她大学里为数不多处得不错的朋友,本身学画,芭蕾则是她额外兴趣。
她闻言,瞪大了圆眼,讶异说:「你不知道吗?不久前,学校突然接到温以琛老师的消息,要来给我们上几堂课,群里都讨论得沸沸扬扬的了!」
「你说……谁?谁要来上课?」孟晚清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了遍。
林芷筠话未说全,门口便传来拍手声。
「咳!」
何翰轻咳几声,让众人安静下来,才开口道:「由于芭蕾课程原导师请了产假,考虑到赛程将近,本校三顾矛芦请来了国际芭蕾舞个人赛冠军兼法国皇家芭蕾舞团指导教师--温以琛老师!」
掌声响起,欢声雷响,许久不见的男人在人们簇拥下步入室内。
温以琛嘴角含笑,缓步而行,站到何翰身边,他才正眼看向众人。
迅速扫了低头的小姑娘一眼,他才缓缓说道:「各位好,我是温以琛。」
男人低音炮划过耳膜,孟晚清浑身一震,把头埋得更低,耳根微红。
那天发生的事记忆清晰,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扭着腰、想求男人赶快插进来的一天。
虽然最后被一通电话打断,和恶烙在脸面的羞耻依旧使她不敢面对,借口照顾病人逃避课程。
他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