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怎么办，这样就不能比赛了……」
「我已经很尽量避免跟他们起争执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跟妈妈失望了……」
孟晚清靠在温以琛怀中，低声啜泣，似乎觉得不够，伸手搂着男人劲瘦腰支，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安抚心头不安。
这次比赛，她用了十二万分的心在准备，害怕重倒当年覆辙，最终选择听孟妈妈所言，选择熟悉的《天鹅湖》，还特意起了大早前来会场查看，哪里知道她的舞服竟遭人破坏了。
她不过去只是去一趟厕所而已，会到位置就发现衣服被人剪破。
可笑的事，这地方毫无一个目击者……
所有人都装作没看见，用那鄙视眼光看待自己，甚至窃窃私语。
说她下流，用身子攀上自己的老师、说她介入别人感情，才遭来此祸，他们还说－－
还说他不是她第一个攀附的对象。
那些人凭什么乱说话？
「那些人就是看我们晚晚漂亮又有才华，才出这种肮脏手段，如果你现在就屈服，那就如他们愿了……」
温以琛声音温柔，拍着她背脊，哄着：「晚晚想看那些人开心？」
「不要！不要让他们开心……」孟晚清自是不依，撒娇似地晃起了小脸。
「所以晚晚不能害怕，要去面对他们。」
「可是……衣服都被毁了，上不了台的……」
「晚晚，你现在面前站得是谁？」
温以琛挑起了她下颚，神情认真。
孟晚清下意识地回：「老师。」
男人挑起英眉，直视着她，不语。
这下换她拧眉了，想了想，答：「……温以琛。」
他的眉头挑得更高了。
孟晚清一愣，思索半晌，勉强想出一个答案，「……神仙降世的温总裁？」
神仙降世这什么形容？
面对那双通红的眼眶，温以琛只能摇头失笑。
小姑娘依旧呆愣，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瓜，说：「当不成天鹅，就收下圣诞礼物吧……小女孩。」
他拿出手机打给何翰，要他去自己车上取衣服，让宋佳佳送来，同时间，又让人去调阅监视器，查清楚破坏舞衣的凶手，并以此向主办方申请更换曲目。
选手室出了这样的事，主办方不想声张，便依他要求换曲，还派人来处理后续问题。
一系列操作井然有序，孟晚清不禁看呆了眼。
温以琛瞧着那双微红的杏眼晶亮起来，放心了下来，心里更是满意小姑娘这般崇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