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系好安全带,露出一个笑容,笑吟吟的侧头看过去:“爸爸是特意送我的吗?”
秦钺打着方向盘回看她:“不然呢,毕竟昨晚累到宁宁了。”
唐宁嗔他一眼,转过头去看窗外,两人一路不紧不慢的说着话,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律所大楼不远处的停车场。
秦钺停下车,看着她,对她伸出手臂,他的车很安全,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唐宁犹豫了一下,没有急着下车,还是倾身投入他的怀抱,两人坐在座位上有些别扭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却舍不得分开。
他摸摸怀里人的额头,轻声问:“感冒了?”
从早上那一个喷嚏开始,就像打开了开关似的,来的路上连着打了好几个。
唐宁脸贴在他胸口,声音瓮瓮的,带着鼻音:“应该是”
早上只是有点困,但这一会儿症状却显了出来,鼻子和嗓子都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着太久,又冷又热的,着凉了。
她吸了吸鼻子,对着他总是有些不自觉的依赖,靠着他撒娇:“好难受,腰也酸,爸爸帮我揉一揉。”
秦钺听话的伸手下去帮她轻揉着腰,想想昨晚确实是做得有点久,顿了顿,又问她:“只有腰酸么?下面肿了吗?爸爸昨晚都没来得及察看。”
唐宁脸变得嫣红,偏他神色正经无比,小声诚实道:“有点肿。”还不忘告诫:“所以你下次要节制一点。”
男人笑出声,带来胸膛的震动:“好,我们都要节制一点。”毕竟有时候她也缠着他想要的不行。
唐宁红着脸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挣扎了两秒好像也无可辩驳,遂低下头,捶了几下他的胸口,表达不满。
随即又听他在头顶道:“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今天请假吧?我们原路返回”
唐宁忙摇了摇头:“不要了,来都来了,没事的,感冒也不严重。”
秦钺劝了几句,看她态度坚决,也就由她去了:“行吧,等下给你买点药记得吃,下午还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唐宁乖乖点点头,不敢和他腻歪太久,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爸爸,那我先去上班了。”
她正要直起身,秦钺却又把她捞了回去,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思索几秒,还是说出来:“宁宁,你想过我们去主动和明宇摊牌吗?”
唐宁微怔。
昨晚她以为要被发现的时候是有过这个想法,但那只是情急下的念头,回过神来,她却还是没勇气去主动坦白,做错事的人是她,她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去直面后果,她现在只能缩起来,过一天是一天。
她犹豫无措的眼眸对上他:“爸爸,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先不要好不好?”
秦钺看着她的样子,也知道暂时是不行了。
这个想法在今天早餐时再次涌上心头,不可否认,和她偷情的滋味偶尔也很刺激,带来更多生理的快感。但他们却有更多的不方便,他不能对她有明显的关注,连眼神的对视都小心谨慎,对彼此有需求却只能半夜偷偷摸摸的幽会。
而她更是胆战心惊,时常心虚。让他想直接和儿子摊牌的想法愈加强烈,从最初他就做好了准备,无论什么结果,他都要得到唐宁。但她显然还无法做到,顾虑重重。
秦钺不忍心逼她,低头亲一下她粉色的唇:“好,那我们先顺其自然。”
唐宁打起精神去工作,忙忙碌碌一天。
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秦明宇的电话,他在楼下等她。
她惊讶了一下,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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