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跟走马观花一样闪过脑海,周若在白昼身下,脑子里面尽是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
从那时候开始,她能从白昼的眼神里看到,他不喜欢她。
贪恋的是肉体,亦或者是两兄弟的竞争。
他们一开始就是依靠竞争来争夺她的交配权,纵然白夜是真的喜欢她,但她心里仍有白昼的位置在。
能感觉到身下女人不在状态,白昼把她的屁股抬起,用自己的分身狠狠撞了进去。
周若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到,惊呼了一声,龟头钻进了花心,把她顶到了云端。
他总能轻而易举操作她的状态,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湿透都是白昼说了算。
屈辱感让周若红起了脸,她低下头,不让白昼看到这一幕。
“心不在焉,心里想的是什么?”
白昼把周若的脸钳住,扭向自己,“在外面玩了四年回来就应该收心,周若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生气?”
要是真想让她回来,一开始就能把她抓住,无论用什么手段。
如今让她在外面潇洒那么久,回来跟他做还能想到别的地方。
白昼神色黯淡,心里不大痛快,更害怕她心里想的是白夜那个笨蛋。Ⓨúsℎúwú.Ьíℤ(yushuwu.ъiz)
他力气太大,周若被她捏的下巴疼,眼泪都被疼出来。
“……我没有。”
她无力抗争,每一次自己对上白昼,反抗能力几乎为0。
只有一次成功了,那就是篡改志愿,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躲了他们四年。
她回答的语气很软,就跟以前在他耳边哄人开心一样,用甜腻腻的声音,说最致命的谎话。
白昼笑了,笑容没有带一点温度,一只手桎梏住周若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脊。
“若若,想让老公插哪里?”
他的指尖带着一点点冷意,游走在周若的后背,激起一阵阵酥麻,下面都进攻根本没停下,她的花户还吃着对方的巨物。
他的问题就跟严刑拷打一样,周若脑子转不过来,带着哭腔,自己撅着她的屁股求饶。
“就这样,老公,就这样撞若若的小骚穴。”
她哭的时候,就连求饶都带着勾引人的媚声。
白昼不紧不慢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能看到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小穴还在用尽全力吮吸,不让他离开。
真的是骚。
白昼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
再怎么骚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肉棒离开的一瞬间,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随即倾泻一大股蜜液,之前全部堵在了里面。
白昼捞了一把,抹在她的后穴上。
“那就插插后面吧,毕竟还是我开发的。”
想到那次体验他就高兴,后面这个是他调教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人进去过。
毫不犹豫捏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后面的洞穴直挺挺插入。
这一出比前面还要温热紧致,或许是长期没有使用,浅浅塞了半根就已经吃不下了。
刚刚小高潮过的周若完全扛不住这么粗鲁的一击,整个人就在白昼的怀里痉挛起来。
娇躯一抖一抖,脸上带着泪,抿着唇不敢埋怨他。
“这就受不了了?若若的后面还是那么舒服。”
他看到周若这个表情,更开心了,含住她的耳垂,两只手钳着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c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