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昼的耳朵里面听到奇怪的话,周若就觉得自己放松不下来。
何止放松不下来,她现在还感觉到有点可怕,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下面的甬道突然变得很紧,白昼的手都被环绕着的媚肉狠狠挤压在里面。
只是一根手指都被她吸得紧紧的,看来是怕坏了,害怕白昼等会玩其他的东西。
他装和善装太久了,都忘记之前那些小玩具出自谁的手,因为她害怕,屋子里面的玩具都撤了一大半。
是周若悄悄喊白夜去扔掉的。
越是这样慌张,白昼越是觉得愉悦。
单单是手指就吃得那么紧,等会他的阴精塞进去,她也这样用尽全力去吸,把他吸得紧紧的,不让他动,那应该是如何的美妙啊。
白昼舔了舔下唇,笑的更甚了,“怕什么?”
他这样问跟恶魔没什么关系,周若觉得自己错了,第一版设计才最合适他,第二版是错误的,她落入了白昼的圈套里面。
越是这样慌张下面越是感觉到愉悦,只是一只手抠弄就把他的手心打湿,白昼觉得自己顾不了那么多。
等会操进去再说。
周若是不可能逃掉的,整个人被他禁锢在办公桌上,被迫跟他接吻。
身上哪一处的敏感点白昼不知道?只是一会儿就被弄得软绵绵的,爽到眼泪都出来,窝在他怀里哼哼几声,爽到想让他插入,把自己弄得更加舒服。
他早就硬了。
硬了就是不进来,等着周若亲自给他脱下皮带,自己缠着他说要。
好看的杏仁眼氤氲着水雾,周若急的鼻尖和眼尾都泛起吸奶欲的红,就算不化妆也能感觉到这张脸的媚态。
远远比办公室外面的那些女人好看。
他从高中就觉得。
白昼心头像是被羽毛拂过,心里生出难以抑制的痒,咽了咽口水抓住她扒拉自己裤头的手。
“若若恐怕忘记了,要的时候要喊我什么?”
虽说是一个成熟的人,他总会在小细节抠得不行,每次做之前都要周若索求一个礼物。
周若急得要死,不太想跟他走这个过程,拍开他的手,继续扒拉他的皮带。
坏了规矩不行。
白昼抬起还沾着她爱液的手,递到周若的唇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命令:“张嘴。”
她撅着的唇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乖巧的含住他的手指,下意识把他手里的粘液一点点舔干净。
“小惩罚。”他咬着周若的耳尖,低低的笑出了声,“若若应该乖点的。”
周若急得要死,她现在就想要,得不到满足还被欺负,整个rEn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喊他老公,求着他给,这才得到满足。
自己想要的已经得到,白昼这才解放下面的性器,捏着龟头满足她。
进去的一瞬,周若舒畅的哼了一声,主动把脚勾在他的腰上,手自觉撑在后面的桌子上。
就算是很多次进入,白昼也不得不承认周若下面的紧致,无论是他还是白夜都是夜以继日的操弄,这小穴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跟以前一样紧得要命。
每一次都要需要慢慢肉,慢慢哄,慢慢进入,慢慢把她c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