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阿洛在西琉普斯怀抱里醒来——两个人赤|裸相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衣物就不翼而飞了。
“醒了?”头顶上传来暗哑男声,是属于西琉普斯。
阿洛抬起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眼,里面满含着某种他看不明白情绪,但同样,他又被那种情绪所包围,仿若浸泡在温水之中。
“流牙,早安。”他报以一个温柔微笑。
西琉普斯双臂环在阿洛温软腰肢上,感受着手下难言平滑快感,他眷恋地在阿洛身上蹭了蹭,也嘟哝了一句:“早安。”把头埋进阿洛银色发丝里,嗅闻里面传出沁人草木清香,真是……不想起来啊。
“好啦,别赖着,今天上午我有课。”阿洛好笑地挣出手臂,拍拍西琉普斯头,“你要是让我迟到了,我会被扣薪水。”
“嗯……”西琉普斯发出一声鼻音,而后腰上一个用力,就抱着阿洛一齐坐起来。
阿洛一惊,看看周围几乎能埋进他们两人兽皮,不知怎地有点脸红。
话说昨晚,阿洛因为想到了西琉普斯修魔事情有些担忧,在之后又看到他那么不舒服样子,宠着西琉普斯心思再度发作,也就随便他想做什么做什么了……虽然对于一些自己不甚了解事情略有羞窘,但是看到西琉普斯满足神情和终于依照心意泻出了精气,他还是很高兴。
后来,慢慢地他手指酸软,不知何时困倦睡着——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忧心流牙身体里隐患,精神上已经很是疲惫了,现在流牙凝结了金丹,除了得到一份记忆和强大实力以外什么都没改变,得到是最好结果,他心一松,就自然而然在安全地方——西琉普斯坚强有力怀抱里安心了。
西琉普斯当然也知道阿洛想到了什么,不过这也正是他所希望,阿洛前世今生虽说聪慧,但是对于没有接触过东西却未必有什么了解——仅仅是在昨夜闲谈中听到他讲起修道情形,他就能想出个大概来了,加上阿洛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他大可以利用“流牙”良好形象将自己做事情全部变成阿洛习惯,让他习以为常,逐步适应。
当然,西琉普斯心里并不是没有歉意,他很明白,怀里这个人对他抱有了最大信赖,所以才会这样毫无警惕,说什么信什么,可也正因为他给了自己这样珍贵东西,才会让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他并不想对阿洛使用任何心计,只是如果在不伤害阿洛前提下,用一点点暗示话,应该也无伤大雅——他输不起,更不想看到盲目坦白可能会造成后果——比如阿洛拒绝。他赌不起任何一点可能。
没有人比他们更亲密,当然就没有人比自己更有资格得到他,不是吗?西琉普斯原本冰冷金眼,在阿洛看不到地方充满了凶狠独占欲和满满戾气——“流牙”不懂我懂,“流牙”做不到我能做到,“流牙”想抓住我也一定会抓住。
两个人腻了一会儿,阿洛推一推西琉普斯,想要站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衣衫尽褪觉得不妥,就还是保持坐姿,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西琉普斯看着青年优美背部曲线,顺着他微微躬身而略弯脊梁一直朝下……他及时收回了目光,闭闭眼,暗自平息躁动内火。
阿洛没有发现这些,他转过去,只是为了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件长袍穿上而已,晃晃手指,手臂上就搭了件淡青色柔软织物。
这时候,在他面前忽然笼罩了一片阴影——是西琉普斯无声无息地走到他前面来了。
西琉普斯把阿洛臂弯上长袍拿起,另一手则把他拉了起来,阿洛不解,但还是顺着西琉普斯力量站直。
下一刻,阿洛看到西琉普斯轻柔地把长袍为自己披上,一点一点地整理衣领和袖口,还有腰间复杂到很难系得精致腰带。
“流牙?”阿洛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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