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流牙的气息很平稳……做完每一天的最后一道工作,翻身躺在了旁边的小床上。他不能打坐修行,因为会对流牙产生干扰。
由于不知道流牙的入定究竟需要多久,阿洛决定就一边学习一边看着他,而不愿意错过任何事情。
在图书馆的三层,虽然没有特别地约定过,但是几乎每一天下午,阿洛都会与那位精通草药学的中年男人相约于角落的书桌,进行一些小声的讨论和长时间倾听中年男人的讲述——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教导的东西由粗略到复杂,又浅显到精深,到后来简直是拼命地灌输了,就像是恨不得要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儿全教给阿洛知道。如果不是阿洛本身的灵识比起记忆来好用几百倍,恐怕还真挨不下来这样恐怖的教学。
然而,正是因为阿洛表现得太出色了,中年男人发现自己无论教授多少,对方都能如同强效吸水剂一般地全部吸收以及融会贯通,并且经过第二天的考核后完美无缺地给出答案……这种种的一切勾起了男人的好胜心和一些奇妙的欣慰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探知这个银发年轻人的底线——于是就一天天地过来,一天天地增多知识的教导量,然而,始终未能如愿。这让他有一点小小的沮丧。
这一天,阿洛照旧拿出一本正在阅读的草药学书籍,走到早已恭候许久的中年男人身旁坐下。
“今天我的疑问是关于日色草的……”阿洛在打过招呼之后,直接进入了主题,在这些天的相处中,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相当熟稔了。
中年男人也习惯了阿洛的好学,也依旧详尽地解释了这个问题,其间佐以不同大师级草药学家的著作作为参考,并且对相关的内容作出推荐,旁征博引,足见他本人的知识渊博。
不知不觉地,一下午时间又过去了,阿洛看看天色,觉得应该回去。
这时候,中年男人却喊住了他。
“年轻人,等一等。”两个人虽然一个教一个学、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但是却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彼此刻意忽略,直到现在也没有互通姓名。
不过,阿洛还是停下脚步:“先生?”从开始学习的时候,他就选择了用这个称呼对方,表示对知识与传授知识之人的尊敬。
“我们相处已经很久了,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下姓名?”中年人笑道。他的长相比较平凡,但是在解说和微笑的时候,就会带上学者特有的儒雅风度和知性气质。
“当然,是我疏忽了,先生。”阿洛躬躬身,“我的名字是埃罗尔,非常感谢您的教导。”
“我叫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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