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夫妻间的亲密事,元小春脸皮薄,害羞的低下头,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发烫的脸,偷抬一眼,他的老婆正笑吟吟看著他,双颊不由越加发烫,忙又低下头。
夜里已经做过舒服的事,但越来越害羞的元小春让阿傻忍不住想做,天色蒙蒙亮,路上已有行人,小木车头一转,拐进无人深巷。
元小春奇怪的问:“老婆,你要去哪?”
阿傻不知掩藏的回答:“找没人的地方和你做。”
什……什麽?元小春慌乱的跳下车,“昨晚已经做过了,前天晚上也是。”虽然这几天都是因为想找反压的机会才主动拉扯老婆做,但是经过昨晚见识到老婆可怕的力气,元小春暂时放弃反压,认为自己还是先乖乖在下面比较好,可是他要养家呀,一纠缠到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翻滚,他不能把体力都浪费在这种事上。
“可是我想和小春做。”阿傻拉过想逃的元小春,压到墙上。
“老婆,我要养你呀,老做我会没力气赚钱养你。”元小春可怜巴巴的说,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不让阿傻帮他脱掉。
“我也能养你,昨天我看到米店招人抗米袋,他们要我今天下午去试试。”阿傻掰开元小春的手,“我早上可以和你一起出摊,晚上一起回家。”
“不要去,我有能力养活你。”抗米袋是苦力活,晚上又和他滚了几遍床单,元小春舍不得老婆干苦力,情愿自己辛苦些。
“嘘──有人……”
“别咬……嗯……啊啊……”
老婆呢?
元小春暂时丢下摊子,躲在一棵树後探头探脑偷看米店进进出出的人群,寻找阿傻的身影。
阿傻混在一群苦力中,穿著单薄的短袖马褂,大剌剌露出胸膛,肩上搭条汗巾,元小春小声呼唤他,阿傻对掌柜打声招呼,快步走向他。
“老婆,累不累?”元小春擦擦阿傻脸上的汗水,拉好敞开的衣服,越发舍不得让阿傻卖苦力,可是阿傻坚持,非要跑来米店赚钱,元小春只能嘟嘴答应,每天趁不忙时跑来看看阿傻有没有累到。
阿傻是个能干又能吃苦的人,赚得钱有时比元小春更多,改善两人清贫的生活,但阿傻体力好得可怕,经常前天晚上和元小春滚床单,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显不出一丝劳累的疲态。
元小春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晚上,晚上一看到阿傻赤裸上半身坐床上,他的心就砰砰乱跳,然後被阿傻抱进怀里摸摸脸蛋捏捏屁股,开始做时很舒服,但到高潮时就会兴奋得哭,或者被阿傻强横的命令不许射出来,让他难受到哭。
几乎每次都在哭,哭过後元小春就觉得丢脸,阿傻会捧住他的脸舔干净泪水,安慰他不哭,搂住他的肩膀抱怀里睡觉。
带著幸福满足的笑脸,元小春沈沈入睡,一向浅眠的阿傻摩挲他的脸颊,窗外的月光使这张小脸变得透明,更显秀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单纯。
元小春本能的往阿傻的怀里钻,寻找舒服的睡姿,阿傻慢慢把嘴唇靠近元小春,以不惊醒他的动作亲吻他,指腹轻抚被他吻过的嘴唇,这麽软这麽嫩,使人收不回手。
“老婆……”睡梦中的元小春咕哝一声,在双唇开启的缝隙来回摩擦,确定元小春不会醒来,阿傻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的拨弄软软的舌头,津液缓慢淌出,透明的水光沾满粉红的嘴唇。
冲动被头部的剧痛冲散,阿傻抱住头等待不定时发作的疼痛过去,不忍惊醒元小春。
被牙婆捡来後他什麽都记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牙婆见他撞伤脑袋,头脑不灵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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