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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岚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说实话,有了妈妈的生活与以前没有妈妈的生活看似没什么两样:
早晨起来,他多数是睡到自然醒,偶尔会被老板传来的信息——一些欠债的倒霉蛋的个人信息——吵醒,那时房间里依旧是他孤身一人;晚上回家,依旧是黑漆漆的房屋,那些细碎的微尘在夜光下翩翩起舞,跌入他空洞的内心深处。
没有来自妈妈做的温暖的早午饭,也没有妈妈如影随形的贴心照料,有的只有白梦妮晚上下班后匆匆回家时的深夜缠绵时的体温。
可这依旧足够。
他知道他们的相处模式根本不像母子,更像是晚上相依作伴的情人。
他也知道,白梦妮的愧疚搞错了地方,没有一个母亲对于不能陪伴和照料孩子的愧疚,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与儿子做爱来作为补偿。
但是,温岚却没有拒绝白梦妮。不,倒不如说……他也是想要白梦妮的。
十多年,他像只野狗一般长大,他从没有被人摸过头,也没有被人爱抚过,更没有被别人给予爱称。
没有任何人拥抱过他,也没有任何人真正地关心过他,更没有被别人亲密接触到浑身赤裸、包容着他将自己的一部分融入那人的身体里。
每晚,将房间里的灯悉数关上后,他会爬上床,白梦妮睡在靠墙的那一边,而他高大的身躯会占据床上很大的面积,使得白梦妮不得不贴在他的身上。
黑暗之中,两人的体温交换着,白梦妮听见男孩的呼吸声平稳而冷静。
接着,温岚会像渴求怀抱的幼崽,将自己的脑袋凑到白梦妮的胸前,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肢。
他那灼热的吐息就那样埋在她的双乳之间,隔着睡衣那薄薄的布料,让白梦妮觉得心头和皮肤有些发痒。
温岚并不满足于此,他的大掌会逐渐地从她的腰上往上滑,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皮肤上滑来滑去,他会发出一声喟叹,仿佛是着迷于她如绢豆腐一般柔滑的肌肤。
白梦妮觉得好痒,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每次刮过她的肌肤既让她觉得触感如沙砾般生硬刺痛,也让她觉得动作又如羽毛般轻柔。
而后,那手掌来到她的胸乳前,滚烫的掌心将她的胸乳罩住,她那小巧的珍珠般的尖端就那样搁在他的掌心,这让感受着细密的软肉的他有些郁闷,他会说:“好碍事。”
虽然他是这样说着,但他会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乳头,而后双颊用力,唇瓣抵在她的乳晕,舌头挑逗着那红莓果实,像婴儿在吮吸,又像是情人在爱抚。', '')